蓝甜衣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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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爸爸,您的挚友正在赶来的路上!(四)

邪教!茨我!喂早餐和改称呼!还有玩毛毛!

每天早上睁开眼,都有一种“今天我一定很欧”的错觉。

我相信每个非洲血统都有这种错觉,然后被无情的事实不断打脸,临睡的时候脸都是肿的(手动拜拜)。

昨晚大约刷御魂到十一点,茨木爸爸就以“小孩子早点睡不然会被鬼压床”为由,强行把我踢下了游戏。

我对此十分无语。SSR很了不起吗?!SSR就可以强制踢人下线了吗?!好吧……可以。

第一、您老知道自己就是鬼吗?

第二、以您老的年纪来算,多少岁不算是小孩子?!

第三、……诶嘿,我就不说啦,就是那个什么双关,肖(脑)想(补)一下就好诶嘿嘿嘿嘿嘿嘿(脸红)。

本质上我还是很怂的,尽管可以当面对茨木爸爸的脸流口水,任劳任怨,任打任骂,还可以把游戏里的一切资源都掏给他,(虽然很对不起辛苦拉扯我和狗粮们的咕咕鸟),像茨木童子这么厉害的大鬼,强大又有魅力,就算隔着一层次元壁,也仍旧有无数人为他倾倒着迷,也就是所谓的高岭之花,只可远观,嗯……不对,也可以就近PRPRPRPR,但也仅此而已了。

虽然只是相处了短短三天,但我从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满脑子就都是茨木童子,该说这太糟糕了呢,还是理所应当呢?

我一边思考着人生的意义(?),一边给自己煎了一个鸡蛋,烤了两片面包,想了想,又切了几片青菜和几片培根,装盘之后看起来卖相竟然还不错。冰箱里有现成的果汁,倒出来就能喝,可我端着盘子和果汁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书桌上除了笔电之外堆满了作业,餐桌上则堆得是课本和杂书,很久没有打扫的地板上满是灰尘。

我纠结了半天,最后把盘子端到了床边,放在了床头柜上,却刚巧碰到了爪机。

爪机的锁屏是我喜欢的一个太太绘制的茨酒图,茨木童子从身后搂着酒吞童子,那画面既美丽又和谐,我看着傻笑了一会,习惯性地划开了锁屏进了游戏。

……

……

……

不不不我没打算进来的呀!!我在吃早餐,吃完之后还得稍微收拾一下房子,最后还得看一下日程表有没有需要交的作业啊!!!

庭院里的茨木爸爸已经醒了,看到我来,立刻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走了过来,鬼手戳着我的脑门道:“怎么这么晚才来?!竟然让本大爷等你!”

我委屈道:“我……我才刚起来……”

茨木童子哼了一声,到底还是看到了我手里端着的盘子,他接过盘子转身就走,我连忙跟上去,道:“诶诶诶,茨木爸爸肚子也会饿的吗?”

茨木童子:“不饿。”

我:“诶?饿了就说呀,我可以再去做一份的。”

茨木童子把东西放在庭院的石几案上,指了指,道:“在这吃。”

我笑嘻嘻地坐在了石几案的旁边,见茨木童子起身要走,连忙去扯他的袖子,布帛划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原来茨木爸爸的衣衫布料这么轻薄的吗?我偷偷地这么想着。

茨木童子:“干什么?”

我:“茨木爸爸,陪我吃早餐好不好?”

茨木童子:“早餐?”

我:“对啊,我自己做的哦,分你一半?”

茨木童子一脸嫌恶的也坐在了旁边,道:“除了挚友的酒,我不喜欢任何人类的食物。”

我:“我知道我知道,茨木爸爸最喜欢酒吞童子啦。”

茨木童子:“……我的挚友天下第一。”

我:“是呀,茨木爸爸的酒吞童子天下第一,我的茨木爸爸也是天下第一。”

茨木童子:“天下第一只有一个,就算是我也不可以,只有我的挚友才配得上这个称号。”

我吃上一口烤的焦香的面包,又用叉子戳了一块培根塞了过去,道:“来,尝尝。”

日常吹吞被打断,茨木童子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神情,但他终究没拒绝我的投喂,就着叉子吃下了那块培根。

……这个叉子我不洗了!我颇为痴汉的想着。

我:“对茨木爸爸而言,茨木爸爸的世界里最厉害的是酒吞童子。”

茨木童子:“当然。”

我:“但是我和酒吞童子并不熟悉,在我的世界里,世界第一就是茨木爸爸,而我也只需要茨木爸爸一个。”

茨木童子被我的歪理邪说胡搅蛮缠辩得一愣,过了好半响,却率先移开了视线,道:“……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叫我茨木爸爸?”

我:“……好像……自然而然就……”

茨木童子:“你可以像那个朋友学一学。”

我:“什么?”

茨木童子:“一起打御魂殿的那个。”

我:“从何而起啊吞吞?”

茨木童子:“对,就是她。”

我:“她怎么了?”

茨木童子:“……”

他看我只顾着说话忘了吃饭,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叉子,将整个鸡蛋戳起来,举到了我的眼前,如果他的眼神不是那么凶恶,我一定会觉得像做梦一样美好,但是被他杀人一样目光盯着,我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被猫捉住的蝴蝶,被黄鼠狼盯上的咕咕鸡那样……瑟瑟发抖。

茨木童子恶狠狠道:“吃!”

我连忙乖乖张开嘴,煎蛋立刻就像填鸭似的塞了过来,完全填满了我的嘴巴,但是茨木童子似乎还嫌不够,又戳了好几块培根就要继续塞,我连忙一边摆手一边往后仰,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道:“唔唔唔唔唔唔!(我塞不下了啊!)”

比较悲催的是那一整个煎蛋实在是有点大,有一部分碎屑随着我说话喷了出来,然后……喔……一言难尽,真是狼狈的一个早上,茨木童子又一次愤怒地在庭院里轰出了一个大坑。

我抱头仓皇而逃,边逃边喊:“我我我我去洗盘子顺便收拾房间半小时后会回来的茨木爸爸求冷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逃出了游戏。

托茨木爸爸的福,我已经迅速完成了清晨懵懂→彻底清醒的过程,茨木爸爸的黑焰比美式黑咖啡还醒神!

我迅速地清理地板拖地把书本课本在书架上归位最后瞄了几眼作业。

还好还好,后天才是死限。

……后天?!WTF!!!

浪得一日是一日,明天再考虑后天的作业吧。

我把资料和报告书在笔电旁边摆成一摞,这个地方最醒目,至少摆出了一个“会写完”的端正态度。

等完成了这一切,我又火速地赶回了游戏里,茨木童子看起来已经变得平静一点了,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试探道:“茨木……爸爸?”

茨木童子给了我一个白眼,坐在那里,一副“老子懒得理你”的姿态。

我:“呃……茨木爸爸,您休息休息,我申请去刷觉醒材料。”

茨木童子这回连白眼都懒得给了。

我扯了扯旁边影子一样的咕咕鸟,耳语道:“有没有办法瞒过茨木爸爸去刷觉醒啊?”

姑获鸟冥思苦想了一会,回道:“飒……地溜过去?”

我:“……”

别逗好吗,我又不是姑获鸟,跳不起来,况且茨木爸爸就躺在出入庭院必经的路口,我要是想下副本只能去求他让路啊!

萤草飘了过来,道:“那你去求求他啊。”

我:“我怕求他会更生气啊。”

萤草拍拍我的肩膀,道:“你要是相信我,就去试试,我赌博一根蒲公英他不会。”

她明明个子小小的,还得飘起来才能拍到我的肩膀,可是我竟然被这么不靠谱的理由给说服了。

我走到茨木童子的身边,在他身边的垫子上坐了下来,顺手捉起他散落于地的一缕白毛,离近了才发现,他的发梢沾着不少散落的樱花瓣,于是略有强迫症的我开始不由自主地从他的头发里一片片往外挑,一边挑一边讨好道:“茨木爸爸您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茨木童子用鬼手把我摆弄他头发的手挡开,道:“你能有什么错?”

我只好再接再厉,转到他的另一边接着往外头挑花瓣,道:“你是大鬼,大妖怪,自然比我这样的‘小鬼’聪明得多,懂得也多。”

茨木童子:“那是自然。”

我一听他终于给了个回应,心知有戏,便接着说道:“我应该不算是特别聪明的人。”

茨木童子:“你简直笨死了。”

我连忙应承:“对啊,我笨死了,所以威武英明的茨木爸爸啊,你能不能给我点提示,一点点就好。”

茨木童子:“别蹬鼻子上脸。”

我:“给点提示呗,我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才能更好地服侍茨木爸爸啊。”

茨木童子:“称呼。”

我:“茨木爸爸?”

茨木童子:“难听。”

我:“……”

我恍然大悟!

一早的时候,茨木爸爸说了,“你可以像从何而起啊吞吞学一学”,如果茨木爸爸的意思是让我学习她称呼式神的方式呢?

所以从何而起啊吞吞是怎么称呼失神的呢?

她叫“酒吞童子”吞吞,叫座敷童子“座敷”,叫姑获鸟“阿鸟”。

所以我……我应该对茨木爸爸改口叫“茨茨”?“阿茨”??

我犹豫地选择了一个比较安全的称呼,试探着道:“茨……茨木?”

茨木童子:“哼。”

他拍掉我不停捡花瓣的手,站了起来,身上的鬼气汹涌而起,带动他的黑衣飘荡翻飞,沾在他头发上的花瓣随着这阵阴风尽数被震开,再随着风的流向缓缓飘落。

这画面既美好又带着一丝茨木童子式的英武,我仰头看着他的半侧身,竟看得呆住了,心跳更是怦怦怦怦地加了三倍速,而茨木童子从上而下睥了我一眼,难得地对我伸出了手要拉我起来,更加难得的是,他竟用正常的、不带鄙视的语气对我说:

“起来吧,你不是要刷觉醒吗?”

我神游似的伸出了手,但却没有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而是用力地捏了一把自己的脸。

哎呦,好疼,疼的我都要哭了。

竟然不是做梦。

茨木童子对我的这种卖蠢行为嗤之以鼻,“咚”地一声指节敲上我的脑门。

我:“诶呦,别敲了,再敲就更笨了!”

茨木童子:“看见你就烦,赶紧起来干活!”

我连忙跳起来,带着姑获鸟、萤草,乐颠颠地小跑着跟上转身就走的茨木童子,忙不迭地应道:“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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