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甜衣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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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相忘于江湖(P1-6)

====一点废话====

魔教教主叽x武林盟主羡

衣衫反转:白衣羡x黑衣湛,

年龄差:十三岁。

完整合集点我


另外,这篇的名字大约会让人有点方,特别说明一下:

相忘(望)于江湖,也可以念成(羡and忘在江湖),小羡羡对叽叽一见钟情为了娶魔教教主努力成为了武林盟主(?)最后被蓝教主娶回家的故事,轻松向,不虐不刀!并且忘羡不拆逆!


微博那边更的比较快,这边够字数整理一起发。

====正文开始====

P1

魏无羡第一次见到蓝忘机的时候,还是个只会吃手指的豆丁。

彼时,明月教还没有被白道联盟打成魔教,新教主继任大殿,盛况空前,万人空巷,穷极奢侈,十二匹一模一样的踏雪乌骓拉着双层乌檀木雕花马车穿街过巷,七十二骑汗血宝马随侍,骑马得却不是什么彪猛大汉,而是穿着打扮一模一样,甚至连长相都有八九分相似的天魔侍女,那侍女四人分作一组,各自以笙、琴、笛、琵琶为武器,却是红妆不减威风,柔柳更添气势。

魏无羡骑在养父江枫眠的肩头,在高达数丈的观礼台下仰首而望,只见那双层马车的车帘无风而起,里头轻飘飘飞出一条黑纱软绸,软绸好似台阶一般悬在半空,直至观礼台的主位。

一人,黑衣,暗红束腰,袖口领口隐见血色流火缀纹,步子不大,却走得稳妥,落脚虽是软绸,却如履平地。

魏无羡看得手指都忘了吃,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滑,打湿了前襟也顾不上擦,他瞪大双眼看着那人玉雕粉琢似的俊颜,脑中只能想到两个字:

“好看!”

若他小小的脑袋瓜儿还能想点别的,那么就是:

“真好看!”

那年,魏无羡六岁,江湖籍籍无名。

那时,蓝忘机十九岁,明月神教新教主,执掌三分江湖,闻名遐迩。

 

P2

魏无羡觉得自己穿黑衣成了习性,这一下被迫穿上了云白衣裳,从头到脚都不舒坦。

魏无羡道:“爹亲,今日的日课还没做完,为何偏偏要穿得如此正式?”

江澄道:“今日与武当、少林合办演武大会,你是嫡传弟子,自然是要穿得好些,省的丢了咱们莲花坞的脸!”

魏无羡一嗤,道:“穿得丢不丢脸有甚么关系,赢得好不好看才是正理!”

江枫眠拍了拍江澄与魏无羡的肩,笑道:“时辰不早,莫要闲聊,快走罢!”

那云白色的衣裳外头罩着一层纱衣,更是有几重飘带缀在后头,风一吹,莲花坞的弟子们各个如谪仙般绰约,可惜魏无羡穿惯了短打,只顾着嫌带子绊脚,边走边抱怨道:“这白衣裳有甚么好,简直就像披麻戴孝!”

江澄道:“闭上你的嘴,让娘亲听了又要罚你跪思过台!”

魏无羡道:“跪便跪了,那里的供果忒地好吃,哎呀呀,一想起来就肚饿。”

江澄瞥一眼他,叹声“朽木不可雕也”,甩袖径自走了。

 

 

P3

月如钩,薄云间半遮半掩。

静寂之中,一道破风轻响骤然而起,那黑衣人的背上像是生了眼睛,看也不看,手里的墨玉洞箫向后一折又一勾,将魏无羡连人带竹笛勾了个趔趄,魏无羡人小胆大,借拿墨玉萧的劲力腾身而起,一个鹞子翻身,藏在笛管中的弹簧小匕弹射而出,直取那黑衣人的脖颈!

黑衣人“咦”了一声,阔袖一挥,将小匕挡了回去,魏无羡不依不饶,持笛又攻,可他的招式还未来得及变换,黑衣人的墨玉箫已抵上了他咽喉要害。

魏无羡虽已被制,气势却丝毫不减,厉声质问:“哪里来的宵小,竟敢伪装成教主?!”

黑衣人闻言,莞尔一笑,道:“看来你就是莲花坞送来历练的那个小子了罢。”

魏无羡看他神色坦然,心中生疑,却仍旧梗着脖子道:“教内只许教主着黑衣,你……你即便不是宵小,穿、穿黑衣也是不对的!”

黑衣人将洞箫收回,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他声音温软和煦,听来令人如沐春风,道:“这小子虽然刚来,倒是很会为你着想呢,忘机。”

魏无羡顺着那黑衣人的视线转头去看,却见身后走来一人,阔衣窄袖,略宽的暗红束腰,额上戴一指宽的血色流火抹额,俊眉之下是冰如琉璃般的浅眸,月光如水,将他衬得仿若天人,正是明月教现任教主蓝忘机。

蓝忘机冲那黑衣人微微颔首施礼,道:“兄长。”

兄长?魏无羡仰首左右看看,这二人气质迥异,可单论长相,竟能有八九分的相似,若是能并排一站,旁人定会认为是孪生。

那黑衣人见他有些发蒙,便解释道:“教规确实如此规定,可我并非明月教中之人,穿黑穿白,并不受教规约束。”

魏无羡挠挠头,他听蓝忘机叫他兄长,便知打错了人,忙赔了个罪,道:“还望这位大人海涵,在下魏无羡,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黑衣人被这半大的小鬼逗得笑了半天,道:“我名蓝曦臣,你随其余教众一同唤我泽芜君罢。”

魏无羡连忙躬身一礼,若不是他这一身白在月光下看得分外清晰,若不是他背后鼓鼓囊囊藏了什么东西,若不是他行了礼便伺机想溜,想来蓝忘机未必打算与他多加计较。

蓝忘机道:“宵禁已过,你外出作甚么?”

他一伸手,从魏无羡背后衣服下头拎出一只雪白的兔子,那兔子手脚被绳草捆了几圈,吓得瑟瑟发抖却又无法动弹。

魏无羡被抓了包,倒是不怎么紧张,他凑上去扯着蓝忘机的袖口,施展起了他战无不胜的撒娇大法:“教主……我、我腹中饥饿,只想出来找点吃的,还能顺便帮您巡查巡查呀。”

他本就生的钟灵毓秀,便是不说话,看起来也是一副笑容颜,此时故作可怜地瞅着蓝忘机,反倒比那只捆着的兔子更令人心生怜惜。

蓝忘机却似乎不为所动,道:“以下犯上,明知故犯,境内杀生,连犯三条规训,须罚。”

魏无羡心中一凉,暗道不好,没想到一旁的蓝曦臣却出言劝和,道:“他不过入山两三日,虽说要按随侍的规矩教习,可既然能送他过来,想来也该是莲花坞此辈中的精英子弟,不应受如此严苛的对待。”

蓝忘机微微垂目,道:“……兄长既出此言,便免了罚罢。”

蓝曦臣蹲下身,平视着魏无羡,问道:“方才你说,肚子饿了,可是晚饭没吃饱?”

魏无羡一撇嘴,道:“……那甚么药汤,又苦又腥,也没有肉吃!”

蓝曦臣笑不可支,对蓝忘机道:“你看看,童言无忌,连他都知道你这里伙食不好,快带他去用些点心,再送回去睡罢。”

蓝忘机默然不语,却向魏无羡伸出手来,魏无羡听到“点心”二字时早已精神一振,忙不迭地牵了上去。

他个子才刚到蓝忘机的胸腹,一边跟着人往厨房走,一边卖乖讨好道:“教主教主,你莫要生气呀,有道是不知者不罪,这只兔子送给你,当做今晚的事没发生过,好不好?”

 

P4

演武大会,三方分立,莲花坞主人江枫眠冲晓星尘、圆明躬身拱手一礼,道:“清风道长、圆明大师,此番我莲花坞有幸作了东道,若有怠慢之处,请务必告知在下,必当尽力改善。”

此番武当带队的不过是一名十七岁的少年,听道号辈分却是极高,虽说江湖上极富威名的黑衣掌事宋子琛也随行队中,却错后了半步,以这名少年为首。

晓星尘还礼笑道:“莲花坞向来热情好客,安排得也十分周全妥帖,何来怠慢之说,江坞主言重了。”

圆明也随之合掌一礼,道:“江施主,晓道长,此番演武,互通有无、切磋在先,胜负在后,切莫因争抢那区区一个名额伤了我三派之间的和气。”

江枫眠颔首,道:“那是自然。”

三人寒暄几句,便各自率弟子落座,这演武大会只允许十五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年轻弟子登擂,江澄、魏无羡二人不必上场,便早早占了个吃点心看热闹方便的舒坦位置。

魏无羡道:“方才那个和尚,说得是甚么名额?”

江澄道:“昨晚娘亲解释了那么久,怎么今天你便忘了?!”

魏无羡双腿一翘,美滋滋喝一口茶,咬一口莲子糕,道:“你负责听,我负责忘,分工明确。”

江澄抓起桌上的竹筷就往他身上丢,咬牙道:“这是什么歪理,你就不能上上心?这次要是出了疏漏,连阿姐也未必能帮你说情!”

魏无羡嘻嘻地笑,道:“是了是了,回回都有你们替我兜着,我当然要持宠而娇。”

江澄气得一哼,转头再不理睬,魏无羡问了两三回得不到回应,却也不恼,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像只猴子似地不得安生。

却说擂台上比试已经开始,打头阵的两位一名用的是少林棒,另一个用得是武当剑,你来我往过了百十招,竟是难解难分,不相上下。

魏无羡看了一会,颇觉无趣,便借口小解,打算从观礼台溜出去玩耍,他刚刚走到门口,便和一人差点撞了个满怀,那人动作极快,甩着拂尘轻轻一拨,一阵清风将他推得向后退了半步。

魏无羡仰首一看,这人身形极高,一身玄黑道袍,目光如冰,面容冷峻,他看得心头一凛,正要道歉,却又有一人拍了拍此人的肩膀,将这黑衣道人推到一边,道:“小公子,可曾被伤到哪里?”

那人笑容好似清风拂面,令魏无羡心生亲近,他连忙还了一礼,道:“是我莽撞在先,还请二位道长见谅。”

晓星尘冲他眨了眨眼睛,又瞥一眼那黑衣道人,道:“他长得凶,你莫要理他,来,我牵你出去。”

魏无羡问道:“晓道长,此番演武,您可否会上场呀?”

晓星尘牵着他往涸藩之处走,答道:“不会。”

魏无羡道:“可我还有一事不明,晓道长可否愿意告诉我呀?”

他学着晓星尘那般眨眨眼睛,也转头瞥了一眼跟在后头的黑衣道人,晓星尘被他逗得一笑,道:“什么事呀?”

魏无羡道:“他们争得是什么名额?”

晓星尘道:“今年明月教教主身旁缺了一名捧琴的随侍,拿了第一,便可去那位教主身旁见学三年,小公子,你可知道明月教?”

魏无羡骤然一惊,站定了身,急急问道:“明月教?!”

晓星尘也随他停了下来,道:“是喔,这可是十年一遇的难得机会呢。”

魏无羡撒手转身就往回跑,边跑边作了个揖,道:“晓道长,我赶时间去拿个第一,先行一步,告辞!”

 

 

P5

那兔子被一双极为白皙的手放在了柴堆上,木枝挂着的几片枯叶似乎抚慰了兔子受惊的小心灵,它小心翼翼地靠近枯叶,啃上几口叶子便蹲着不动了。

魏无羡瞅着那修长的手指在兔子额上轻点,便也凑过去想摸,没想到兔子连连后退,又纵身一扑,躲进了蓝忘机的怀里。

魏无羡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教主,我们……不如将它烤了吃?”

蓝忘机还未开口,魏无羡便抢着道,“我知道境内不许杀生,可这厨房里头哪里有吃的?”

蓝忘机将白兔重新丢回柴堆,他似乎对厨房的构造也不甚熟悉,在柜橱灶台周围翻翻找找,倒是还真让他翻出来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里头包着几片香片,一小堆江米条。

魏无羡自小在莲花坞长大,倒是从没见过北方这两样简单朴素的小食,他看着那油纸包双眼发亮,拍着手跳了起来,乐道:“哎呀,教主威武,天下无双!”

他一边念叨着教众行礼时的口号,一边绕着蓝忘机转起了圈。蓝忘机眉间微微浮起一条不明显的小皱纹,他将油纸包放在灶台上,道:“吃罢。”

魏无羡欢呼一声,却左右看了看,没有动手。

蓝忘机道:“为何不吃?”

魏无羡道:“无箸,也无净手方巾,如何下口?”

蓝忘机神色略缓,他拿出一方洁白的手帕,递给魏无羡,又一指立于门边的一座小铜台,道:“那便是净手用的水盆。”

魏无羡神色犹疑,走过去踮起脚来看了看,铜台上果真架着一盆清水,旁边又排放着皂角与脂膏,终于勉强信了,可惜他个头仍旧太小,衣裳又穿得十分繁琐,他翘着手扭来扭去,好容易将手沾润,袖口却也打湿了一大片。

那皂角搁在二层上,魏无羡绕到铜台一侧,扒着踩着石头扒着水盆去够,却仍旧差了一点,他轻功练得尚可,便运气与足尖,轻轻一点,飘然而起,总算取到了皂角盒子。可他腰间挂着的玉玦一挂,勾到了铜盆的把手,一声脆响,那盆一倾,便顺着魏无羡落脚的方向歪倒过去。

魏无羡心道不妙,可他姿势已老,换不了招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盆水迎面浇过来,他慌忙丢了皂角盒子,双臂护脸,不想身体忽然一轻,竟是悬停在了半空。

他小心翼翼地从几重阔袖的缝隙间偷看,水盆分明还好好的摆在原处,那皂角盒子也回去了原本的地方,他这才松了口气,转头一看,惊奇地“咦”了一声。

蓝忘机道:“解开玉玦。”

魏无羡这才回神,解了半天,总算将缠在把手上的丝线扯开,那玉玦却也早不似晨起穿戴时那么规整,他随手将那玩意扯下来揣进怀中,又借着高度仔仔地细细洗净了手,悬在半空的身体便也缓缓落了地。

他一站稳,就立刻走回了蓝忘机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教主,恕弟子无知,敢问您刚才用的是什么功法,可否校演一二?”

蓝忘机道:“雕虫小技,不过聚沙成塔罢了,你若想学,明日早课之后来寻我。”

魏无羡大喜,他从油纸包里拿起一块香片,高高举起递给蓝忘机,道:“教主教主!这块分你,明天咱们可约好了,不见不散喔!”

蓝忘机却将手一摊,淡然道:“手帕还我。”

魏无羡一僵,又故技重施,借轻功将点心塞入蓝忘机口中,一把抓着油纸包就往外跑,边跑边道:“我我我我把手帕弄脏了,明日洗过一并送还,那个……教主晚安!”

蓝忘机抬手拿下被强塞来的半块香片,垂目看了片刻,才终于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下去。

 

 

 

P6

 

魏无羡说拿第一,便真的拿了个第一。

只是这个第一拿得让人哭笑不得,却又偏偏挑不出错、生不起气。

他拉着缩在角落补眠的江澄去见江枫眠,义正辞严地发表了一番长篇大论,大意是说:

即便年龄尚小,作为莲花坞未来的主人与未来的掌事,理应下场与诸位师兄切磋一番,以结识同辈中的优秀弟子,增进互相的感情。

魏无羡一双黑眼珠滴溜溜乱转,一边眉飞色舞一边左右乱瞟,他自以为瞒天过海,实则早被江坞主猜得通透,只是江枫眠一向对他十分纵容,而且,即便他承认这个义子在武学上极有天赋,但魏无羡毕竟只有十二岁,此时多加历练,受些挫折,的确不算是坏事。

江枫眠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应允,又嘱咐道:“不可贪功冒进,不可勉强行事。”

魏无羡乐得一蹦三尺高,拉着尚且迷糊中的江澄欢天喜地去报了名,负责编排场次的少林和尚见江家直系的两个豆丁也要打擂,生怕有所闪失,连忙将出招狠辣的几位厉害角色和这两位排到了不同组,又把实力较弱的几个排了过来,他折腾得满头大汗,排了好半天才改好赛程表,小和尚拿袖口擦擦汗,长出一口气,抬起头想要观摩一番,却被场上大展威风的白衣小童唬了一跳。

只见魏无羡已将外头的罩袍脱去,一身贴身雪白短打,右手随意挽了个剑花,他身形尚小,动作却迅疾无比,对面的武当弟子不过刚刚起势,便被当胸一脚踹了个跟头,那可怜的弟子咕噜噜两个翻滚滚落台下,一招未出便败下了阵来。

被拖下水的江澄总算醒过神,他看了这招差点跳脚,这小泼皮用得根本不是甚么莲花剑法,分明是前日和街头混混打架时学来的下三滥招式,他指着得意洋洋下场的魏无羡气得说不出话,魏无羡双眼一瞪,将人往台上一推,道:

“该你了,还不快滚上去!输了你就是无胆鬼!”

江澄三岁引气,五岁开锋,惯用的是一把特别锻出来的三毒机簧剑,这剑内的精密机关可以将剑长微调,是一把堪用一辈子的好剑。他莲花剑法已练至锋入剑心的化境,在历代莲花坞直系子弟之中已是前三,若是能与江枫眠一样,在三年内达到人剑合一的巅峰,便会成为超越初代鼻祖,修炼最快的顶级天才。

他天资高,傲气自然极盛,一柄紫剑便杀四方,连战连赢,越战越勇,同魏无羡一道挤进了决赛赛场。

江澄简直不屑和魏无羡并排站,刻意离远了些,魏无羡却笑嘻嘻地搭肩搂背,道:“了不起呀江小主人,咱哥俩都没给爹亲丢脸!”

江澄道:“呸,娘亲可是在台上看了半天,今晚上,你就等着她收拾你罢!”

魏无羡奇道:“我一没有偷鸡摸狗,二没有欺负小姑娘,娘亲收拾我做甚么?!”

江澄道:“你打了十几场,莲花剑法用了几招?!”

魏无羡嘿嘿一笑,道:“用了能打赢,不用也能打赢,怎么省力怎么来呗。我跟你说,等会儿决战我还藏了一招儿,到时候招呼在你身上你可别恼!”

江澄一嗤,道:“你那三脚猫功夫我能不知道?!尽管来!”

 

下一章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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