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甜衣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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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挖坑不填一世受(一发完,傻白甜)

文艺武侠paro
设定很任性
剧情算……逗比+傻白甜?
仅以此文致敬所有挖坑不填的魔道太太。

===正文===


“魏无羡死了。大快人心!”
乱葬岗惨案一出,没到第二天,消息就插了翅膀似地飞遍了整个文艺界,无数文人骚客弹冠相庆,比初代文豪最后一笔填坑退隐的场面更加热烈。
“好好好!手刃这夺命催稿金牌编辑的是哪位了不起的太太!”
“还能是谁?!撒毒圣手江澄!快去买太太的紫皮书吧,就快绝版啦!”
“我得说句公道话,杀的好,今晚拖稿以示庆祝!”
“哈哈哈哈哈不咸鱼还等什么?!编辑头头都死了我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不!填!坑!了!”
有句话说的好,江山人才辈辈出,拖稿势力天天涨,当编辑,当写手,在这里,全都脖子上悬着刀刃讨生活,大手太太请得起保镖拖稿,讨债的编辑尸体摞成了山,乱葬岗最早是初代的居所,铺天盖地的尸山改变了整片土地的风水。金牌编辑武功登峰造极,才能突破重重壁垒威胁太太填坑,他们踩着无数新人编辑的身体往上攀登,但最终总会马失前蹄,牺牲在催稿的路上。
十三年后,魏无羡在莫玄羽的身体里的醒来的时候,手里握着的,正是一张字条,上书:
我靠自己本事挖的坑,凭什么要填?!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伤,伤口不进一阵阵地钝痛,还往外渗着血,显然是被人献舍了。
魏无羡忿忿,心道:我怎么就是十恶不赦的厉鬼邪神了?!
他正疑惑,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喊到:“臭小子,还有三小时截稿,再不填坑就地正法!”
 
 

“臭小子,还有三小时截稿,再不填坑就地正法!”
话音刚落,门就被砰然撞开,外头窜进来一个黑影,拎着一对判官笔,舞舞生风直扑莫玄羽。
魏无羡瞪大眼,斥道:“不是说好了还有三小时吗!!!!!”
黑影道:“哈哈哈哈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接招!”
可怜孤魂野鬼魏无羡,凄风惨雨飘了十三年,甫一醒来就遭遇咄咄逼人的猛攻,他嗷地一声蹿起身来,拼了命用以前的招式躲闪,可惜莫玄羽的瘦弱身体不太给力,那鹞子翻身只堪堪用出来了三分。
说时迟,那时快,屋子里的蜡烛无风自燃,火光照亮了黑影和莫玄羽的脸。
黑影脸色一白,向后一个踉跄,扶墙,呕吐。
魏无羡一愣,心道,我难道练成了传说中的隔山打牛神技?!
黑影道:“呕……女装……吃藕……雷……吐奶……”
莫玄羽(魏无羡)眨眨眼,脸上白粉扑簌扑簌往下掉,他摸起地上半块镜子,瞅了一眼,差点也吐了。
黑影吐了个天翻地覆,屋子里弥漫起一股馊了的牛肉粉丝汤味。
魏无羡戳了戳黑影,道:“这么臭,我还怎么填坑?没心情写,今日咸鱼。”
黑影晃了晃,虚弱地点点头,丢下一地呕吐物垂头丧气地走了。
魏无羡暂时躲过一劫,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还好我还记得编剧三大铁则,这黑影又是个嫩手玩不过我,否则今日难逃一劫,却不知这具身体到底是哪个编辑给逼死的,想达成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他随手拿了块干净点的帕子堵上了鼻孔,接着翻开了桌上散乱的草稿。
 
《霸道含光君爱上我》
……
……含光君踩着七彩祥云飘上了云雨台,他今天染了七色的头发,睫毛亮晶晶的好像天边的白月亮,他的胸肌美如画,他的腿毛壮如山,含光君引吭高歌,终于唱完了哀歌,声音美妙的酥到了骨头里,我热泪盈眶,珍珠似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摔在了地上,我用所有的力气把99999朵玫瑰花拼成的花束丢上台,娇弱地喊道:
“含光君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给你生兔子!!!!!!!
生一窝!!!!!!!!!!
生二窝!!!!!!!!!!
生三窝!!!!!!!!!!!!
生四窝!!!!!!!!!!!”
第一章,完。
…………
什么鬼?!这雷到天边的设定也有人催坑?!
等等……含光君。
是我想的那个含!光!君!吗?!
 
 

魏无羡翻箱倒柜,也没找着女装以外的衣裳,只好翻窗出去,在两条街外扯下一套乌漆墨黑的外套罩起来,把别人雷吐也就算了,把自己雷吐可有点惨。
别人家草垛边上趴着一头花驴子,他顺手牵走,好哄赖哄骑着吧嗒吧嗒上了路。献舍的时限是三十天,唯一的线索是含光君,为今之计,先打听打听这个人的底细,如果是他想的那个人,简单,直接找上门,不是他想的那个人,也简单,仍旧是直接找上门。
雷文他是写不了,但金牌编辑的素养还在,文里头的大意他还看得懂,不就是想睡!男!神!吗!
他忍一忍……忍一忍……也就……也就……还不如打死那个莫玄羽的男神再自杀更愉快一点!
魏无羡下定了决心,杀气腾腾地走进了前头的小镇。
他打算抓个人问问知不知道含光君,却看见镇子中央扯着一面招风的大布幔子,白底,还搭了个天棚遮光,辉映石存储的图像反反复复在上头回放。
那映出来的图像很是简单,一人,白衫,额上系着一条一指宽的白抹额,神情肃穆,衣袂飘飘,一手抚着乌木窄琴,一边唱道:
“……纵使相逢应不识,问灵无数不还乡,忘机琴,却无妄,与婴相顾,惟有泪千行……”
那歌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琴音袅袅,不绝如缕,听者落泪,闻者伤悲。
布幔前无数穿着同款白衣的小姑娘,一边抹眼泪,一边举着白色的烛火摇晃,边哭边喊:“含光君!!我要给你生兔子啊~~~~~~我要给你的婴生小兔子啊~~~~~~”
魏无羡看了一眼熟悉的白衫,已忍不住露出了嫌恶神色,听一声低沉含情的歌声,已起了半身鸡皮疙瘩,当听了那句熟悉至极的“生兔子”,终于忍不住,坐在花驴子身上,吐了。
魏无羡:“……披麻戴孝,死了老婆,还有一群陪着哭丧的!”
他转念又一想,这位含光君和自己可是结过大~~~梁子,可真要因为这个事儿杀了他,不值得,大好的美男子死了怪可惜,倒不如找到他本人,嘲笑一番死了老婆,自己拍拍屁股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等死,让那个小正经蓝湛找不着自己报复,准能憋屈他后半辈子。
他再一想,蓝湛的后半辈子咬牙切齿恨得睡不着觉,天天想着找自个儿报仇,连挽歌都顾不上唱,老婆也顾不上想,他就忍不住嘴角上翘,骑在驴子上一路傻乐。
……
……睡他?那是什么?
魏直男脑子里根本没记起来还有这个选项。


小苹果——也就是那只花驴子,在看的着够不到挂在眼前的半个小苹果的诱惑下,风驰电掣一路狂奔来到了莲花坡。这地方魏无羡挺熟,左面一片竹林,右边几条沟,二十年前誊抄大师江枫眠就隐居在这附近,魏无羡没少和发小江澄在沟里树上洗刷刷捉鱼逮爬蚱,也是一条通往云深不知处的近道。
他绕了两条沟,就往坡上的岩洞里钻,穿过去,不出百里就是含光君的老巢,没想到,离着洞口差了点距离,一条黑犬斜刺里钻出来,冲着他汪汪叫。
魏无羡以前怕狗出了名,换了个身体照样怕得不行,从小苹果身上连滚带爬摔下了地,却被人一把薅住了领口。
他一转头,一身紫的江澄阴涔涔看着他冷笑,咬牙切齿道:“魏、无……噫?”
魏无羡还顶着那张惨绝人寰的大浓妆,就势嘻嘻笑着往上靠,道:“哎呀,这不是撒毒圣手太太吗,给我签个名,亲一口呀~~”
江澄脸色惨白,蹭蹭蹭向后急退,左手捣着嘴,右手已经抖出了紫电鞭,勉强维持了几分风度,道:“……你……你……你是谁?!”
魏无羡笑得梦幻,仿佛二八少女往外飘粉色小心心,道:“我是去看男神含光君哒~❤”
江澄一听,不退反进,咬牙切齿道:“好啊……不仅乱闯私人领地,还是个死断袖,杀无赦!”
他扬手一抖,鞭稍斜斜挥去,紫电就像一条毒龙般飞出。
魏无羡这具肉身不争气,只得用起前辈子的歪门邪道,他摸出路上粗粗雕来的竹笛,一串深藏在他心头的旋律自然而然地浮起,那乐音和缓而宁静,气流明明无形,半空中却仿佛生出了一只巨手,硬生生地把袭过来的鞭稍掰到了一边。
这招一出,江澄的脸色颇为好看,他神色凝重,紫电的攻击如珠落玉盘,一下比一下迅疾。而魏无羡身法差,腾挪不开,很快就落了下风,左支右绌,应接不暇,眼看就要被那鞭稍甩到。
忽然,一股清冷的檀香气味扑鼻而来,魏无羡背后撞上一人,手腕也骤然一痛,笛声随之戛然而止,他心道不好,紫电也逼至了眼前,可下一刻他的眼前一花,一抹白影接着是砰然四起的火星,兵器碰撞的脆响,旋即一触即分。
身后那人并不恋战,虚晃一招,借力一搂,拖着魏无羡带出了战圈。
魏无羡松了口气,转身一看,正迎上一双清浅至极,冰冷如霜的眼睛。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要人命的冤家含光君!
 
 

那边江澄住了手,冷冷道:“蓝二公子。”
蓝忘机道:“江少主人。”
江澄道:“过路费。”
蓝忘机从袖中摸出一张银票,递过去道:“收好。”
那银票面值颇大,魏无羡瞥见,忍不住暗自咋舌。
蓝忘机在前头走,拉着魏无羡的手却没放,一前一后,拉拉扯扯地临到了洞口。
江澄脚边蹲了狗,魏无羡拖拖拉拉不敢走,这一慢,就被拦了下来。
江澄道:“一人路费,一人走。”
蓝忘机又摸出一张银票,江澄讽道:“含光君,你为何要替一个不相干的人付钱?”
魏无羡噗噗笑了两声,道:“江少主人,那个,你这样纠缠我,我很为难呐。”
江澄眉头跳了两下,本能地预感到接下来不是什么好话。
魏无羡又道:“撒毒圣手太太太热情,我受宠若惊,但我只爱自己家的男神,就算你拼命向我示好,也比不上他一丝一毫,我也绝对不会变心的。”
他明知江澄最讨厌被人比下去,却偏偏这么说来气他。
江澄脸色一青,道:“哦?男神?”
魏无羡从后一搂蓝忘机,甜蜜蜜地道:“就是含光君呀~我可喜欢他啦,做梦都想睡他!”
蓝忘机这个人,有点洁癖,又正经,绝不能忍这么轻佻无聊的玩笑,一次恶心两个人,一箭双雕!
他一抱上蓝忘机,左手腕上的伤痕竟停止了流血,缓缓愈合,须臾后消失了。
咦……?
抱一抱算达成了心愿?!
魏无羡心中大喜,把人抱得越发紧了,可惜右手腕、脚腕上的伤口仍旧很疼,再没有更多好转的迹象。
他这么旁若无人地搂着,丝毫不在意江澄越来越黑的脸色。
魏无羡心道:……嘿嘿嘿,甩开我,我就骑驴走人,反正寻到了正主,相甩我也甩不脱。”
蓝忘机竟没像他想的那样把人甩脱,反而带着他这张皮膏药,摸出另一张银票塞进江澄手上,面无表情道:
“看到了吗,江少主人,这个人也算是我蓝家的了,路费理应我拿。”
魏无羡目瞪口呆:“……啊?”
等等等等,说好的对亡妻一往情深呢?!
 
 
 

云深不知处一如既往地冷冷清清,一点也不符合魏无羡的审美观。
他前世叱咤风云,骑过最烈性的宝马良驹,催过最热门的写手㚐㚐,不仅一手创立了编辑写手低保组织,还开创了一门凭乐音操纵气流的心法,除了少年时代被迫送进这里求学的那几年,其他的时候无不肆意畅快。
但他生来豁达,即便是催稿路上死,当了鬼也照旧飘着各处寻开心,他跟着左看右看,山门口进去不远就是那一人多高的家规石头,原来藏书阁旁边的冠华池改成了一座小塔,香烟丝丝缕缕从里面往外钻,右手边拐过去该一路走就能到后山,这个方向的话……目的地似乎是……冷泉?
魏无羡故作好奇,指着藏书阁与小塔道:“男神男神,那是何处?”
蓝忘机道:“你想看?”
魏无羡眨巴眨巴眼睛,他那厚如墙灰的妆面顶了两天,脸上一旦摆表情,白粉固成的坨坨已经不是扑簌扑簌往下掉了,改成啪啦啪啦往下掉,就算不照镜子,他也知道这张脸该有多糟心。
可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蓝忘机的脸色也分毫不变。
魏无羡一边心里笑得打跌,一边又有点刮目相看,另一面,又颇有些不齿。
一边赚着苦情的声名,一边随便对个不认识的人好得很,若是他的亡妻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作何感想?
魏无羡双手捧脸,做花痴状,道:“当然想看!”
蓝忘机道:“需斋戒沐浴,静心七日,方可一观。”
魏无羡问:“那是何处,为何要如此郑重?”
蓝忘机道:“你一看便知。”
魏无羡道:“那我岂不要猜上七日?”
蓝忘机道:“三日后,是三月初三。”
魏无羡奇道:“不是上巳节吗……有什么讲头?”
蓝忘机抬步往前走,道:“既然唤我男神,怎会不知,每年三月初三,吾将在云深大擂上办例行会演?”
魏无羡一噎,心道,我死的时候你还没入这一行,我怎么会知道你何时会演何时巡演?但演戏总要全套,于是他忙不迭恍然大悟道:“天啦噜,男神的演出!!我不就是为了看演出才来的么!不知道男神这次准备唱什么曲目开场?!”
蓝忘机道:“喜相逢。”
魏无羡拍手叫好,道:“太好啦,我最爱这一曲,年年都巴不得多听几遍。男神能不能先唱半句与我听?”
蓝忘机道:“你确定?”
魏无羡道:“确定!”
蓝忘机在冷泉边站定,哼唱起一小段旋律,那节奏再熟悉不过,正是昨天和江澄交手时魏无羡借以御敌的笛音。
但蓝忘机的声音低沉,定人心神的小调竟在他的吟唱下优雅而端正,又带着几分魅人的深沉,这勾起了一段遗弃在脑海角落的回忆。
魏无羡彻底僵住了。
 
 
 
 

蓝忘机哼完头两句,就停了下来,道:“我从未在演出上唱过此曲。”
魏无羡略尴尬,没想到这么快就掉了马,但他还打算继续垂死挣扎挣扎,于是道:“呵呵呵我记性不好,男神的曲子那么多,我定然记混了。”
蓝忘机道:“却仅仅唱给过一人听。”
魏无羡:“……”
蓝忘机又道:“……吾心爱之人。”
魏无羡:“……”
等等等等等等,这这这这这这这不对劲,难道是冷泉的景色太美,月光又特别衬人,才把蓝忘机衬托的无比俊逸沉静。
那玉石般白瓷的肌肤,睫毛垂下的阴影,清浅的唇,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好看。
多年没见,却也和十几年前一样,勾的魏无羡心痒痒,总忍不住想动手动脚,出言相逗。
魏无羡心跳加速,他甚至感到右手的伤口似乎也在一寸寸地止血收缩。
……别啊,我以为重生是个凶杀剧,结果变成了搞笑剧,现在又在向爱情剧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吗?!魏无羡暗自叹息道,我果然只适合当个编辑,码字的活计干不了,剧情到了我手上,就仿佛脱缰的野狗一去回不来。
蓝忘机笃定道:“魏婴。”
魏无羡叹息道:“是我。”
蓝忘机道:“既然回来,就留下,可好?”
魏无羡有过那么一瞬间想答“不”,却又在看到蓝忘机的双眼时住了口,过了好久,才嗫嚅道:“留下做什么,当你经纪人吗?”
蓝忘机的唇角有一瞬间的上翘,那笑容一闪即逝,令人怀疑是不是看岔了。
蓝忘机道:“好。”
 
进那座小塔并没有花足七天的时间,第二天,换洗一新的魏无羡就乐滋滋地跟着新老板蓝忘机进去参观。
里头陈设精致简单,小小的衣冠冢里放着一套少年求学时的校服,牌位上书:
爱妻 魏婴。
魏无羡一时被感动冲昏了头,在小塔里胡天胡地和蓝忘机闹了一番,当第四道伤痕完全愈合,他揉着酸痛的老腰,心道:“唉……枉我一世英名,竟做了赔本的买卖!不过蓝湛的……嘿嘿嘿嘿……”
他埋在蓝忘机的胸口磨蹭,很快又蹭起了另一种新鲜的火气,蓝忘机捋了捋他散乱的前发,道:“别胡闹。”
魏无羡手往下伸,捞着了不起的沉甸甸,道:“我可没闹,明明是这杵子要闹了。”
蓝忘机叹息,道:“婴……”
魏无羡一看他略带苦恼的申请,简直得意至极,仿佛总算打了翻身仗,起来坐在男神腰上,就欲行不轨。
一只小黑兔啪嗒啪嗒跳上来,嗷呜一口咬住了魏无羡的手指,看起来十分愤怒。
魏无羡:“????哎呦别咬我,疼疼疼这是啥?!”
蓝忘机拎着小黑兔丢下床,搂紧魏婴道:“不必理,继续。”
魏无羡附身咬着蓝忘机粉粉色的耳朵尖,促狭道:“呸!当我没看到么,那小兔子的项圈上分明也有一个‘婴’字,老实交代,你除了私下改族谱让我入了籍,养了和我同名的兔子,还干了啥?!”
蓝忘机沉默片刻,一挺身,魏无羡忍不住蹙眉,又咬牙深深吸气,这才总算闭了嘴。
蓝忘机这才道:“还干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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